易小凉咬牙低声道:“易溪亭,你这两年去哪里鬼混了,待此间事了再跟你算账!”
“哎,好来。”易溪亭低声陪笑。
“易兄!”杨梵如见亲人,“易兄,你来得正好,合你我与孟兄三人之力,定能解今日之困局!”
孟寒树亦道:“易兄,当年沈景遇周鸢通敌之事,你亦知晓,那封密信,你也看过,那你来说一说,可有一分一毫的不实?”
易溪亭道:“那封密信确是通敌之信。沈景遇周鸢当年北上,也确是要送信。”
闻言,杨梵道:“沈昔人,你可听清楚了?”
“杨兄别忙。”易溪亭道,“可那封通敌密信,并非沈景遇原本要送的信。”
孟寒树眼神微动:“易兄若无凭据,切莫信口开河,你怎知道那信被换了?”
易小凉脑海星火一闪,故作不解状:“孟前辈,我爹何时说过那信被人换过了?”
孟寒树自知失言,厉声道:“你爹方才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易溪亭一脸「哇,我闺女好聪明伶俐」的模样:“孟兄,杨兄,当年与北谒交战,百姓流离死伤无数,北谒军所到之处满目疮痍,沈夫人因不忍双方百姓受战火之苦,愿北上与北谒将领云靖交涉,沈夫人出身北谒,云靖是她的同门师兄,她想劝说云靖退兵,此举得到了陈都监的支持,陈都监修书一封,请沈夫人一并带与云靖。这,便是最初那封密信的由来。我说的对与不对?”
杨梵点头:“正是如此。可我们从周鸢身上发现的那封,的确是地形布局,与兵力布防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