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晚上还不够，一大早又把她弄醒，宣誓主权一样地攻城掠地，苏识巧的身体是爽了，情绪却是无解的迷茫。

起床前，向衍拉她入怀，声音很重，“巧巧，你别想着逃。”

苏识巧头一回觉得他不讲道理，不过她憋一口气，忍了。

看她不说话，向衍的心底也是叹气，他知道自己色厉内荏，是在掩盖潜意识里的慌张。

上一回苏识巧留了一封分手信，然后不辞而别，对他的打击不亚于旭诚面临危机的现实。

闷闷地抱她一会儿，他转一个话题，“你给我买的西装是什么颜色？”

苏识巧松缓下来，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深灰色。”

“同色的裤子？”

“嗯。”

“配白衬衫？”

“浅色衬衫都可以。我还设计了一个袖扣，在学弟的小作坊里生产，这几天也可以拿了。”

向衍摸摸她的头，意味深长地说，“你把我打扮得太帅，走出去会招眼。”

苏识巧歪过头看他，不甚在意的口气，“就你这个身材长相，披块麻布也会招眼。”

向衍忍不住笑起来，仔细看她一会儿，他轻声地说，“巧巧，你知道我爱你吗？很爱很爱的那种。”

苏识巧摸摸他的脸，声音也是轻，“知道。”

……

春季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细密蒙蒙，把天色遮得阴沉沉。

向衍站在窗前接电话，他眉头皱得紧，显见得那头讲的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苏识巧在厨房里，照着做菜app里的步骤，做爱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