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将拜帖儿递上前,“这客可不常来。”
县爷接手中一看,上写着“镇国将军朱秉杭”惊说:“我跟宗蕃一向没有来往,这帖是何来?”
师爷说:“是为前几日徐班头的盗情案来的。”
县爷说:“快快在正厅置茶办酒,我去迎见。”衣服没来得及换迎到堂上,跪下道:“贵人驾临未能远迎,下官惶恐,快请厅里坐。”
品元本名朱秉杭,此时拉起县爷的手,“闲杂人等前来叨扰县尊公事了。”
“哪里的话,折煞下官了。”请朱秉杭前头走,自家在后头指路,进了厅中让朱秉杭上坐,自家立在一边,朱秉杭让他坐,他才半坐在下首,下面献上茶盘,县爷开口说:“不知贵人驾到,衙中没得准备,粗茶且用一碗,少待还有便饭。”
朱秉杭笑说:”大人客气了,我此来也是冒昧的很,求大人承情的。”
县爷站起来说:“何谈冒昧,您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下官去岁在省府西安也见过秦王殿下已是大幸,不想今日尊驾临门,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下官一定尽力。”
朱秉杭有些不好意思道:“前些日有个吴氏女子听说犯了案关在县中?”
县爷点头,“是有这个人,也不什么大案子,只不过是手下人不知事,她既是您的相识,我这就让放了。”
朱秉杭也不多做解释,喝过两道茶就请辞,县爷苦留不住,说:“这么晚了将军哪里去,如何饭也不用一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