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姐也不知排行,只说:“我住在叶巷,是朱秉杭家的。”
众人听闻都围过来看,说:‘原来就是你啊!”
“你好福气。”
“你不是本地人吧!”
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把锦姐当件新闻看,锦姐一点不怯大方站着任她们观说,好不容易完了祀礼烧上了香,那群妇人一哄而上的抢馒头,抢果子,供桌恨不得给抢翻了。里间男人们当着王爷们的面不好失态,各自分了胙肉出来,朱秉杭世系不远早早就得了肉出来了,寻着锦姐正要回家,一个老妇人上前叫住了,“秉杭。”
朱秉杭回头,“婶婆。”
那婶婆哆嗦着上前,流着泪说:“儿啊,你叔公和叔爷不成器,前几日在你家大吃一顿,如今都病在床上起不来,也没钱请大夫,闻你是学过道的人,请去看看。”
朱秉杭和锦姐听了彼此震惊,锦姐说:“前日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今日就起不来了?”
婶婆抹着泪说:“我也不知,两人回来睡下了,晚间说肚痛,第二日就起不来了,我们再三的问他们才说在你家吃了顿饭,我想是一时吃多了,积了食,也花了几个钱买了两片陈皮与他们煎汤喝,奈何一点用没有。”
朱秉杭自责道:“都是我不好不曾阻着些,还一发的劝饭。”
回身将胙肉给了锦姐让她先与卫虎回家,自己与婶婆就要走,锦姐拦说:“你这衣服怎么走?”
朱秉杭脱了公服,摘了冠,都递与锦姐,又嘱咐说:“你们回家不必等我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