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秋姨娘说,你病了好几日,可是好些了?”
温怡儿虽嚣张,但在永宁面前却始终不敢造次。
她垂头恭敬答道:“好多了。”
永宁但笑不语,眼中恍惚闪过几分冷意。
温凝好在有名贵的药材滋补着身体,现下已是好了许多,她眼中收起了平日的温和,浮起些罕见的冷意,道,“四妹的病原是和我一同好的,真是凑巧。”
虽然她不争不抢,脾性也温和,但她不代表她会任人欺负,身上流着温家的血,骨子里的骄傲与倔强是不容侵犯的。
先前在房中,容早忧便与她说了,在寺庙的时候,之后她偶然看见了温怡儿与一眉间挂有额坠的女子走在一起,不仅如此,在送落水的她回到府中时,温怡儿却浑身颤抖,眼神慌张。
当时府中的人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她的身上,便无人注意温怡儿的异常,便只以为是被吓坏了。
现在联想当日的情况,再结合温怡儿这几日闭门不出的消息,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温怡儿听得这话,便忍不住皱了眉,怎的感觉话里有话?
“三姐是什么意思?”
当着永宁的面,她便只得忍耐,不好发作。
永宁抬了抬眼眸,将茶盏将小几上重重一放,直接开门见山道:
“那日,凝儿到底是谁推下去的!”
虽说的问句,但实则语气里的肯定不容置喙。
温怡儿脸色一黑,心中已经猜到几分,冷声开口:“你们现在在这里审问我,是认定是我推的温凝是吗?”
“那你认是不认!”
永宁强压着怒气,此时她不仅是一个主母,更是一个母亲。
当母亲的怎么可能容忍别的人谋害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丈夫的另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