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愿,我会等。”
“等到你愿意的那天。”
温凝听得心里一疼,反握住他的手,在他惊讶不已的眼神里,靠近他的耳朵,轻声道:“方才在大殿我就说了,我愿意。”
语罢,她又低笑了一声,道:“真是个傻子。”
话音落下,顿时齐渊的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马上要跳出来。
他呼吸一滞,心头滋长的欲望像一头野兽在叫嚣着,他压下心中难以抑制的兴奋,伸手轻轻环住了眼前人的腰肢。
温凝伸手去触摸他的面具,他身体几不可见地一僵,侧头躲开了。
“别躲了,我都看见了。”
温凝闷闷开口,这人怎么和个呆子一样,他在害怕什么?
她伸手抚上面具未盖住的那条伤疤,凹凸不平,可见当时划得有多深。
心疼自指尖蔓延到心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便要去摘面具,齐渊身子一颤,终是没有制止她。
面具揭下,只见一张如玉的脸上,一条狰狞的伤疤自脸颊中央一直蔓延到耳朵。
虽然已经结痂,可温凝还是心疼地心尖发颤,她眼眶一涩,顿时眼睛就红了。
齐渊垂着长睫,掩下眸中的慌乱和自卑,他伸手就要将面具戴上,语气消沉:“阿凝,别看,会吓到你。”
温凝心头一软,心陷得厉害。
她压下他的手,轻轻抚上他脸上的伤疤,语气满是心疼,“疼吗?”
还没等到他的回答,她便自言自语哽咽道:“肯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