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强调第二方面,是因为现在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界限并不清晰。
许多人在观望。一部分人成为既得利益者,由革命转向保守。
一部分人没有从革命胜利中得到立竿见影的好处,对革命丧失了信心。
还有一部分人是墙头草,他们变脸比变天还快。当下,我们冉州、安庆因为处在革命中心武汉、广州、上海的过渡位置,就大量地存在着形形色色的所谓革命者。
我们的意见是,作为商人的你们,把主要精力放在生意上,特别关注家庭和子女的安全,不轻易上什么党的船,也不轻易放弃现在的生意,以稳妥为首选,以安全为第一,保存实力,稳中求进,以图长远。”
这一点,马伯韬是对糜海仓和来氏兄弟刮目相看的。他决定,暂时放缓组党建制的步伐,把相当的精力放在协助支持革命党的实业家身上。
糜海仓坦陈当初他之所以没有接受在新政府任职的邀请,并不是预料到局势会是这样的走势,只是尊崇了家父「功成身退」的训示。
今后,无论局势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们糜家依然会坚持一条,那就是为民族独立出力,为百姓过好日子出钱。
马先生表达了想请糜海仓和来辉斌先生一起去同盟会高层谈谈他们的具体思路的想法。
糜海仓当即表示,只要能为推翻帝制出主意,为民众生活改善做贡献,他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