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佑家媳妇发电报过来,我们才知道的确切些。传家也是刚刚拿到电报就来和我商量怎么跟您老人家说呢……”
正说着,黄满金陪着药铺的坐诊大夫进来了。
他边往里走边说:“其他人都先出去一下,请先生给奶奶把把脉。”
几个妈妈都轻轻地退了出来,屋里只剩下糜海仓和糜传家。大夫坐在床沿上,轻轻拉过糜老太太的手号起脉来。
黄满金对着糜海仓的耳朵说:“我已经安排满钧套了马车去城里请大夫了。”
糜海仓轻轻点点头回了一句:“还是你想得周到。”
大夫起身往外走的时候给糜传家使了个眼色,传家轻轻跟在大夫后面出来了。
大夫只顾往前走,也不说话。糜传家知道大事不好了,他不敢吭声,只静静地跟着。
到了没人的地方,大夫边走边悄悄地对糜传家说:“老太太脉象细若游丝,恐怕不行了,现在煎药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喝不下多少。
我先给你点炮制好的膏方,回去化了,试试看老人家能不能服下去。如果能坚持一会儿,看请来的西医有没有高招。”
糜传家拿上膏方就往家跑,就在他刚刚进入奶奶的屋子里时,就听到奶奶在喊「传家」、「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