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傅?程斯年?想不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棋画看着眼前之人悲凉苦涩的笑,不由出声说:“公主娘娘,若你不想笑便不要笑了。”
靳荼从谏如流,收起了不甘怨愤的笑容,神色阴沉道:“想不到他们父子俩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一个扮红脸,一个演白脸,将我耍得团团转,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真是好谋划,好心机啊!”
“公主娘娘,这两个姓程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现下你总算认清楚他们丑恶的嘴脸了吧?”棋画也是气哼哼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靳荼疑惑地问:“你说这位程太傅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指定不少。”棋画鄙夷地说。
“你说——”靳荼心中不经意冒出一个猜测,却欲言又止,没有说出口。
棋画也不追问,在她看来,世间之事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能直接用武力解决,一种不能,于是直截了当地问:“公主娘娘,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是干脆杀了了事,还会要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你说什么?”靳荼不明所以。
“程家父子这般坑害你,难道要轻易放过他们?”棋画不禁有些着急。
靳荼哑然失笑,对棋画风风火火的性子哭笑不得,听她质问自己,忙回应道:“不能,怎么能让他们好过?”
“公主娘娘,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蠢笨的。”棋画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神情,着急忙慌地问,“什么时候动手?公主娘娘,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这就去取他们父子二人的首级,顶多明天就能摆在你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