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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结果太过可怕,刘家女儿是万万不能沾染的,尤其是在刚迎娶了公主这个当口。

若此事处理不当,出现半分差错,那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今后再想挽回,恐怕难如登天。

考虑到此事关乎今后的名声,程斯年不敢有丝毫马虎怠慢,暂且搁置身边的事,急急赶回了京华。

一路上都在暗暗咒骂程玄青糊涂愚蠢,无故招惹刘家父女,嫌弃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孽子,你为何任由那刘家父女算计你?”程斯年厉声责骂,居然一下就点出了事实真相。

都说知子莫若父,程太傅自然清楚自家儿子对那刘家女儿压根儿没有半分情意,因此认定他是遭人陷害。

“玄青知错,请父亲责罚。”程玄青也不辩解,干脆认错。

“究竟发生何事?你与为父细细说来。”程太傅准备先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细细想办法解决。

程玄青只得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坦露,不过将荼白公主偏帮刘家父女的部分瞒下来了。

“哐擦”一声,程太傅摔了茶盏,恨声道,“无耻之尤!”

程玄青静静地站着,不敢多言。

“你去,立马跟刘家说清楚,把这门婚事取消。”程太傅下了严令。

可刘丞相那样的老狐狸,狡猾成性,此时可以说木已成舟,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答应悔婚,因此程玄青没有回应。

“为父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没听见回应,程太傅厉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