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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罢了,可惜没用。”程玄青的语气中透着无尽的惋惜,他倒是想一醉了事,可靳荼冷漠的眼神却让他无比清醒,明明白白地意识到纵使装疯卖傻,借醉装痴也换不来那人半点怜惜,她对他当真再无情意可言。

“主子,公主殿下许是一时没想明白,等过些时候,她定能明白你的苦衷。”墨砚忍不住安慰道。

“是吗?”这话恐怕连墨砚自己都不相信,程玄青又岂能轻易当真。

墨砚是个笨嘴拙舌的,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说,只能道:“主子,早点休息吧,今日够累的了。”

“好,你回去吧,不用跟着了。”程玄青遣退了墨砚,独自回屋。

这一夜,无人安眠。

第二日一早,棋画便精神奕奕地出门去了。

在外头蹲守了一夜的墨砚,拍了拍脸驱散睡意后便悄悄跟了上去,尽量掩藏身形,隐匿行踪。

要说他的追踪术也算一绝,若是寻常人,怕是轻易发现不了。

可棋画是谁,那可是身轻如燕,五感超凡之人,任谁都无法瞒过她的耳目,只听一声暴喝:“滚出来!”

墨砚只得灰溜溜地现身,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瞧着甚是谄媚。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那也得分对象,这一招对某些人偏就不顶用。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棋画素来一丝不苟,自然不会因着一点点示弱便心软。

“老大,你要做什么?有什么徒弟可以效劳的?尽管吩咐。”墨砚试着转移话题,拍着胸脯保证为棋画效力。

“我问你跟着我做什么?”棋画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