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长在别人身上,一时间没了主意。
“白雪,想什么呢!”小妹推推我问;
“没想啥,咱们读课文吧!”我揣着心事读起了书来。可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烦得要死。
整整一天,我都魂不守舍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那两个难听的字,那是骂母亲的,就像针一样刺痛着我;
放学后,回到家里,我见母亲正在做饭,叫了声妈后,无精打采的进了屋,还好父亲不在家,让我能够轻松一点。
“雪儿,咋了,第一天上学就不高兴了……”母亲问我;
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母亲,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妈,白金宝骂我。”
“那个混小子骂你干啥,你得罪他了?”
“没有,我都不和他说话咋能得罪他。”我撅着嘴不高兴的说;
“嗯,不搭理他就行了,你越搭理他他就越逞强,躲着他点就行了。”母亲开导着我说。
我没有告诉母亲白金宝骂我的话,怕母亲听了也会不高兴,只能憋在心里难受着。
晚饭的时候,父亲哼着小曲回来了,进屋就拿起酒瓶子坐到了桌前喝了起来。
我真想不明白,他一天有什么可得意的,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从不操心家里的事儿,真把这个家当宾馆了,还得有人伺候着,对母亲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把自己当大爷,自己却对这个家一点贡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