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堵住别人的嘴,因为那些既是闲话也是事实,毕竟母亲已经跟了大春叔,去解释也没用,只能让那些流言蜚语肆意的传播着。
在大春叔家住了一周,母亲的身体渐渐的好了起来,结痂处已经愈合长出来新的皮肤。
可那一道道伤疤依旧让人触目惊心。如散乱的渔网般留在了母亲的身体上。
这些日子里。父亲没有来捣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大春叔也背地里打听过,说好多天没有见到父亲了。
难道父亲是出去躲债了吗?还是又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情。现在,只要想到他怎么就会不寒而栗。
因为母亲的伤,我没有去上学,也怕父亲再用同样的方法把我劫持走,那样的打击对母亲来说是难以承受的。
学,我可以不上,但我不能没有母亲,更不想和她分开,我怕每一天离开她后就是我们母女的最后一面了。
对父亲深深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融入灵魂,每每在噩梦中惊醒,我都会一身的冷汗,心里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不想再看见他,我想他能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因为他活着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
母亲的伤好了,我们在大春叔家也不能再这样一直住下去,已经给他添了太多的麻烦了,虽然我们把他早就当成了亲人,可也要替大春叔着想一下。
毕竟这里是诊所,每天来的人太多,总会有一些不方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