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儿的尸体吧”,我惶恐的问道;
“没错,白胜春不知道从哪弄到的实验室的钥匙,后半夜偷偷溜了进去,把那个女孩儿的尸体从防腐剂中拿了出来,对着尸体做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来。”
“你说恐怖不,大晚上,一个男人在存放尸体的实验室里,赤身对着一具尸体又亲又摸的,得多扭曲的心理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当时差点没把那个安保人员吓死,连滚带爬的找到保卫科。”梅姐有些惊惧的说。
听完这个消息,我震惊的难以附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赶紧拿着手机说:“姐,你等我一会儿……”
“让你别听吧,你还不听我的,就知道你没那个定力。”梅姐责怪着我说我放下手机忍着恶心跑了出去。哇哇哇的吐了起来。
吐了一会儿才舒服了很多,金宝把水递给我让我漱了口这才回道屋里。
“雪儿,这是咋了,好好的咋吐了。”白婶儿见我脸颊憋的通红心疼的问。
“婶儿,我没事儿,你别担心,就是忽然有点恶心,吐出来好多了。”我接过纸巾擦着嘴说;
“那赶紧进屋歇着吧!要不让金宝带你去医院查查?”白婶儿不放心的说,眼里透着疑惑。
我进了屋,白婶儿拉住了金宝,在外面小声的问道:“金宝,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儿,你可真行,臭小子。”
“妈,啥啊!我干啥了?”
“还跟妈装,跟妈说,多久了。”
“啥多久了啊,妈,你没病吧!咋说起胡话来了。”金宝懵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