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是他,你也不会那样做,只有经济独立的人才有话语权,说话才可以有底气。”
“以前是生活所迫,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也不想被人说我是个只会享受的物质女。”我对金宝说着自己的想法,希望他能理解。
“算了,说不过你!”金宝愁眉不展的说。
“好啦,跟谁欠你八百万似地!”
中午吃完午饭后,坐在炕上和白婶儿聊着天,白叔才从外面回来,垂丧着脸进屋,白婶儿紧忙问道:“咋样,大春儿骨灰接回来了?”
“嗯,接回来了,不过没有带回来。”白猛抽着烟说;
“没带回来?那放哪了?”
“让他爸直接撒在河里了,他说没脸把儿子埋在村里,就找了条河撒了,看着真是揪心啊!”白猛沉重的说;
“可怜了老白头了,一辈子积德行善,到头来还是晚节不保,水葬也挺好,乡亲们也能接受,要是埋村里,不定又咋说三道四的呢!”白婶儿忧愁的说道;
“嗯!为难他老人家了。”
“老白头没啥事儿吧,家里就剩他自己了,你说他会不会想不开……”白婶儿担忧的说;
“我也担心这件事儿呢!身边连个人都没有,确实让人不放心,可谁能天天陪着他去啊!也不现实。”白猛发着愁说;
“谁说不是,要是换做别人或许还有人愿意,就是花钱雇人我估计都没人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