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的脸扭曲着，挤出一个笑容。“这是傲罗的特权，斯内普。邓布利多叫我密切监视——”

“邓布利多恰好很信任我，”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相信是他吩咐你搜查我办公室的！”

“邓布利多当然相信你，”穆迪吼道，“他是个很轻信的人，是吗？总认为应该给人第二次机会。可是我——我认为有些污点是洗不掉的，斯内普。有些污点是永远也洗不掉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西弗勒斯突然猛地用右手抓住左胳膊，就好像胳膊突然疼痛难忍似的。

穆迪大笑起来。“回去睡觉吧，斯内普。”

“你没有权利支使我去任何地方！”斯内普嘶嘶地说，松开胳膊，似乎对自己感到很恼火，“我和你一样有权在夜里巡视这所学校！”

“那你就尽管巡视吧，”穆迪说，但他的声音充满威胁，“我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在漆黑的走廊里碰到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同时听见西弗勒斯身边的楼梯栏杆发出了巨大的声音：“砰！”

“什——”西弗勒斯偏过头去看，紧接着他立刻反应过来：“波特。”他轻声说。

“什么意思？”穆迪像是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完整的那只眼睛。

“波特！”西弗勒斯怒气冲冲地说，而且他转过头，直直地望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仿佛他突然能看见哈利就跌坐在那里一样，“波特在这里！波特，穿着他的隐形衣！偷偷摸摸的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