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哼哼两声,决定把这个话题略过去,他对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

他注意到芙蓉·德拉库尔越过他母亲的肩膀很感兴趣地打量着比尔。看得出她对长头发和带尖牙的耳环一点儿也不反感。

“回来真好,”比尔打量着会议室说,“这地方我有五年没见了。那个疯骑士的画像还在吗?卡多根爵士?”

“噢,还在呢。”哈利说。他去年碰到过卡多根爵士。

“胖夫人呢?”比尔问。

“我上学那会儿她就在了,”韦斯莱夫人说,“有一天我凌晨四点才回宿舍,她狠狠训了我一通——”

“你凌晨四点在宿舍外面干什么?”比尔惊诧地望着他母亲说。

韦斯莱夫人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我和你爸爸散步来着。他被当时的舍监阿波里昂·普林洛抓住了——你爸爸身上现在还带着印记呢。”

“带我们转转吧,哈利?”比尔说。

于是哈利带着三个“家属”在洒满阳光的场地上散步,一上午过得非常愉快。他带他们看了布斯巴顿的马车和德姆斯特朗的大船,还有少不了的追忆往昔。

“珀西好吗?”他们参观温房时哈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