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托大,所以你就故意装傻诳我?”
戚繁音无辜,正要还嘴,樱唇被突如其来的气息堵上。
顾衡双手掐着她盈盈如柳枝的纤腰,唇吐着温热气息,凑近她耳畔,声音暗哑滚烫:“我要罚你。”
“兵、兵不厌……”
风吹窗棂,帘幔起舞。
她余下的音儿都被吹散在风里,只剩下咽喉间不经意吐露出的嘤咛。
顾衡到底顾念她刚才病愈,并不怎么折腾。
戚繁音觉察到了他的怜惜,勾着他的脖子,轻声唤他“叔叔”。
她摸清了顾衡的阀门,知道怎样能让他尽兴,也不吝舍些手段哄他开心。
那两声娇颤颤地“叔叔”磨人至极,顾衡掐着她腰侧的嫩-肉,埋首发力。
事后顾衡照例起来沐浴,临走前她轻拍戚繁音的雪肩:“起来用晚膳了。”
戚繁音累得脱力,含含糊糊答应。
等顾衡从浴房回来,戚繁音还在酣睡,长长的发陷在绸缎枕头上,泛起的光泽比绸子还要亮。
小脸雪白,两颊还泛着潮涨潮落后遗留的红晕。
她的睡颜一向安静美好。
顾衡微微垂眸,念在她大病初愈的份上没拖她起来,一个人去用了膳。
戚繁音这一觉睡到半夜才悠悠醒转过来,没用晚膳,饿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案首的灯还亮着。
“醒了?”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顾衡靠在床头,一直未睡。
“什么时辰了?”她揉揉惺忪睡眼,打着哈欠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