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个天儿做什么不好,偏要去打猎,山路又湿又滑,能讨到什么好。”夏玉书嚎啕大哭。
戚繁音眼前一花,强撑着站在原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陈老爷心烦气躁,吼了声。他早就说了这会儿事情还没有定论,暂且不要通知夏玉书和戚繁音。两个女流之辈遇到事哭天抢地,除了吵得脑门疼,其他一点用没有。夏玉书一个人已经哭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再来一个,今夜还要不要找人了?
戚繁音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夫人,怎么回事?”
“昨儿琅儿他们去打猎……”陈夫人起了个头,眼泪奔涌而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的衙役道:“昨天陈公子他们进山后,和随从走散,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人。”
“派人找了吗?”戚繁音问。
“姑娘,是这样的。去年有一群流寇流窜到山里,占山为王,时常烧杀抢掠,现在我们拿不准他们是不是遇到了那群山贼。”衙役道。
夏玉书哭道:“那你们去剿匪啊,现在还在这里干什么?”
衙役道:“姑娘有所不知,咱们人手有限,衙门里只拨得出十几个人,加上府上的家丁,最多也不过五六十人。若再拨人去剿匪,万一人不在他们手上,岂不是白白耽误救援?”
“现在这个天,他们在山上,怕是挨不了多久。”又一衙役说到。
“那就多找人手啊。”夏玉书哭吼道,实在教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