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脾性很好,耐着性儿温声哄她:“乖,别闹了,咱们花了那么大功夫才在一块儿,我怎么会厌你倦你。”
常璟看了他们一眼,笑道:“二位演得相得益彰,不愧是一个枕头上通过气的。”
顾衡慢悠悠开口:“大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同我闹别扭负气走了,你说是我心虚,她回来了又说我们是通过气的。我看大人这是打定主意把我当成那什么大盗了。”
戚繁音还在抽抽搭搭地哭,一脸茫然地看向他们:“什么大盗?”
“大人说京城几个月前有个连环大盗,一连窃了好些达官显贵。”顾衡愤愤道。
戚繁音止住哭声,只有眼泪还在默默淌着:“怎么会?我们从琅琊出来,并未去过京城啊。大人,您明察啊。”
顾衡又道:“大人说有人在我宅子里捡到了一张纸,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捡到了什么纸?就算公堂办案,也得证据确凿才能定罪,不是吗?”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常璟忽的一笑,笑意里带着阴森,说:“进来吧。”
乔四夫妇躬身走了进来。
“是你!”戚繁音看到妇人,惊讶道。
常璟问:“你认识她?”
戚繁音垂着眉眼:“他们是给我们家送柴火的。”
“认识就对了。”常璟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