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就送走,留着她也没多大用处了。”孟忍冬淡淡道。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表哥身边那个女人给料理清楚了。
否则后患无穷。
“那个戚繁音,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孟忍冬转过头问秋喜。
“当然知道,云京城里不知道戚二姑娘的人恐怕少之又少。”秋喜低头说道。
“说来听听。”孟忍冬放下杯子,转头看向她:“详细地说,说得越仔细越好。”
秋喜想了想,便将听说过的关于戚繁音的事情都说了。
她父亲常年在外跑腿,听来的消息多,包括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梁瀚文退了李家的亲也说了。
“你是说,梁家在戚家败了之后,便去牢里退了亲?”孟忍冬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秋喜点点头道:“是,他们前脚和戚家退了亲,后脚又和李家订了亲。本来去年冬天就要办喜事,后来梁大人要出公务,便将婚事定在了今年春。可谁知道梁大人从南方一回来,第一件事便是上李家又退了亲。最近云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都说梁大人怕是在南方中了魔。听说李家姑娘最近这段时间连门都不敢出了。”
孟忍冬何其聪慧,刚才云兰那丫头也说了,去年冬表哥南下将那戚家姑娘带上了的。
就那么碰巧,梁瀚文从南方回来,就要去退李家的亲。
世间之巧合,有一有二,却接二连三,便没那么巧了。
她不信梁瀚文退婚和戚繁音没有关系。
“表姑娘,这件事……要告诉夫人吗?”秋喜试探性地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