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萌子没来和及欣赏他身上的八块腹肌,就被几个猩红的牙印吸引住了。
嘶,看到都觉得疼。
祁越抱着双臂俯身调侃道:“涂萌子,要不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娶了个虐待狂?”
“我觉得吧,我不是的。”涂萌子咽了咽口水答道。毕竟也有很多因素影响,比如醉酒啊,还有经验什么的,因此话也不敢说太滿。
“嗤。”祁越讥笑,坐在床边,撩起浴巾一角,露出了腿外侧一个深深的两排牙印伤口。
祁越伸手指了指伤口说:“还记得这个伤口怎么来的吗?”
虽然昨晚喝多了,涂萌子还是记得在某一刻她抓狂了,然后大叫:“你让我疼我就让你疼上加疼!”
照着他大腿出力咬下去,她还清楚记得一口下去嘴里一股血的味道。
涂萌子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撇开视线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祁越。
“这个伤口疼了我一整晚,你说我要不要打破伤风呢?”
涂萌子自知理亏,真诚地看着他解释:“我没有蛀牙的,更没有病毒,前段时间不是才检查身体嘛,也没有传染病之类的。”
难得有涂萌子吃瘪的时候,祁越决定讹她一下,他蹙眉问:“你说我这些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
涂萌子直起身说:“不会的不会的,你身体棒,新陈代谢肯定好,很快就会好的。”
祁越点点头:“我听说唾液是最好的疗伤药,特别是施虐者的,要不你试下?”
说完一双丹凤眼瞄准了涂萌子的樱唇,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唾液?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