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祁越顺手把袋子放到一边。
“嘿,兄弟,昨晚战况那么激烈?伤哪了?”老司机蒋正霖八卦起来。
“不方便细说。”祁越的回答模凌两可,不知道是战况不便说还是伤口不便说。
“哟,酸死了!”
“夫妻情趣你懂么?”
“我只知道男女情趣,夫妻的还真不懂。”蒋正霖又问,“伤得不轻吧?”
这时丁逸端了三杯酒过来,说:“最新研制的,试下味道如何?”
“丁老板是让我们来做白老鼠?”蒋正霖不满。
“过得了嘴刁的两位这一关我就算成功了!”丁逸笑着说。
三人轻啜起来,蒋正霖又叮嘱祁越:“男人受伤这事可大可小的,我在袋子里放了医嘱,不知道你伤得怎么样,就按照最严重的来写了。”蒋正霖抛了个媚眼说,“男人的性-福可重要了!”
丁逸也关心起来:“真伤到了?”
祁越拿消毒剂主要消毒腿外侧的咬痕,伤口有点深,怕裤子摩擦容易感染才用的。知道这两人想歪了,也懒得去解释,只说不严重就敷衍过去。
三人又啜了一口酒,蒋正霖放酒杯感慨:“我们发小四人就差许诺那家伙了,话说那家伙的归期怎么一推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