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怀里少了馨香,干脆双手撑在身后理所当然说:“你求婚我求—爱,顺序没乱也按程序走啊。”
今天玩了一天也累了,涂萌子懒得和他争论,把他连拖带拽从床上拉起往房外推。可涂萌子忽略了两人力量的悬殊,出了吃奶力把他推动了两步,就被他反身摁到了床上,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涂萌子抬起右膝准备攻击男人的弱点,即将碰到时恰恰刹住了车,她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上次擦边球咬一口都害他三个月,这一脚下去,恐怕得三年吧?
不能动手脚那只能动口了:“大种马你起开,再不起来我就喊救命啦!”
“不行吗?都已经很多天了。”祁越低声问。
是啊,很多天了,自婚礼到现在也半个月多了。
听到祁越略带委屈的语气,涂萌子不禁心软软的。昨天佩奇不知闹哪门子脾气,居然不洗澡,涂萌子楼上楼追着这跑了几回,长期不锻炼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一气之下断了它宵夜的粮来惩罚它,没想到它很有灵性,眯着眼睛蹲她脚边不断地“嗯嗯嗯”,还不时伸出前爪挠她的裤腿,一副委屈巴拉的样子。
此刻的祁越和昨晚委屈的佩奇简直不要太像了!
唉,谁叫是她把他一口咬残了,这个责任是得她来负。
她低声说:“那个,现在不行。”明明是有医嘱在身的人怎么还精虫上脑!
“要多久?”祁越以为涂萌子来月经才这么说的。
涂萌子抛了他一个“天知地知你知你以为我不知”眼神,隐晦说:“还是忍忍吧!”
忍忍?无限期忍忍?
祁越就在上方面无表情地看着涂萌子。
涂萌子被他看得发怵,决定闭上眼晴,拍起了她从未拍过的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