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回去了。”

“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说话？”

涂萌子怒了：“是你不想好好说话吧？”

“想啊！”

“？？？”

涂萌子呼吸一窒，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睛黑亮，紧紧锁住她。她像坠入没有边际的星辰大海里，无法自拔。

“涂萌子，”他今晚似乎很喜欢叫她全名，“我心情不好，很不好。能陪我说说话吗？”

听到他说心情不好，她才燃起的火气一下子被扑灭了，于是问：“啊，你想说什么？”

“梁声悦不是我让她来的。和她说话，我还不如和你斗斗嘴有趣呢！”

涂萌子对他翻了个白眼：“有人温柔对你还不喜欢，非要找虐，有病吧！”

“可能真的病了！”祁越自言自语般说着，语气带着无奈又像多了些伤感。

涂萌子真切感觉到了，今晚的祁越很不对劲，于是问：“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夜里容易感性吧。”他转而问，“明天去动物园，计划没变吧？”

“没变。”前天他们就决定了明天一起去动物园，下午许诺打电话提醒过她呢。

“那……你明天可以多和我说说话吗？”他停顿了下又说，“斗嘴也行！”

涂萌子觉得不可思议：“你真想和我斗嘴？”

“嗯。”

“可是，梁声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