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愫只是低着头,也不言语。
沈蔚的手指动了动,看着宁愫温婉垂眸的模样,见她脸色煞白和唇上如这雪一样白。
白的让他忍不住皱眉,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随意找了一个话题:“我近日有事你父亲的事我会托人去慰问一番。”
宁愫搪塞了几句,多谢他的好意。
后面两个人又未再说话,直到宁愫想起来什么,不经意间问道:“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并州。”
宁愫从脑海里找到并州这个地方,蹙眉,想到那个地方距离京州千里,他怎么会去哪里。
但是转眼一想,他的事她也没必要知道太多。
然后只是敷衍的关心:“并州路途遥远,大人保重身体。”
然后宁愫看到桌上有几杯茶水,就跟往日一样为他斟茶倒水。
而沈蔚一看她与往日一样,不知为何心里松快了很多。
可是他却每次见她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想到上次问她,她拒绝的样子。
宁愫正给他斟茶,却不知为何车上冷了起来,她疑惑车上的帘子都关的紧紧的。
抬眸若有所思看了一圈,再看沈蔚那冷峻的样子,她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
“怎么了?”
宁愫摇了摇头,只是想到了什么递给沈蔚一杯茶:“说起来,难得与大人一起同乘。”
他们虽少年夫妻,但是在一起的时候寥寥无几,上次同乘一辆马车时,他们两个是因为要进宫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