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望着这漆黑的周围,“她说她想和离。”
沈木一惊,但是又觉得之前好像听过夫人说过那么一句。
而沈蔚显然也在这个时候想起,想到好像她之前也曾这么说过,不过当时她说开玩笑。
一次就成了,可现在确是第二次。
沈蔚的黑漆幽暗眸子如这黑夜深沉,他的下颌一直在收紧,薄唇也到现在未松开过。
他想到了屋内刚刚看到的宁愫,柔弱无骨,伫立他面前,明明薄弱的能让他一手揉摧毁,可偏偏那眼里的倔强和某种深意让他烦躁不已。
他莫名想到那年,第一次见到宁愫的样子,纤细如刺猬,紧张害怕的看向来人,然后悄悄的躲在某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
当他鬼使神差时伸出手时,那犹豫脆弱的眸子一瞬间亮了一下。
至此,那双柔弱无骨的眸子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早已习惯。
也在这时,沈木便道:“那大人你是怎么想的。”
这么想的。
沈蔚回过头,看到渐渐偏离视线的小院。
只要一想到,那双柔弱的眸子不在注意到他时,心里就好像被密密麻麻的针线给扎着。
面上他不见任何波动。
可等到他们彻底出了府邸后,沈蔚命令沈木去调查这些年夫人的事情。
任何事情,仔仔细细的给他呈上来。
他说完这话时,那脸色深沉望向漆黑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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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愫见外头天色正好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