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宁愫就抿着唇,她没想到柔柔弱弱是宁淑竟然是北外的暗探,可她不是……
很显然她是想到了什么:“那为何要冲我下手。”
沈蔚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道出来:“因为我,我暗中捣毁了北外安插在内数名暗探,她们背后的人所以想杀了我,但是这几年都没能下手成功,于是就转而从你身上下手。”
他说道这里,深邃的眼眸流露一闪而过的杀意。
可宁愫越听越觉得离谱,是哪个觉得杀沈蔚要从她这里下手。
可笑至极。
而沈蔚却一脸凝重地道:“这几天外头风声鹤唳,这宅子是太子名下的私宅,你暂且先呆着这边,云家那边我已经说明情况,说你病重,太子已经请御医来看。”
宁愫一听就气的站起来,她直勾勾看着沈蔚:“你这是想把我关在这里。”
沈蔚抿着薄唇,看着气势汹汹地宁愫,神色微暗:“我这是为你好,呆在这里会比外头好。”
宁愫气笑了:“那我要呆多久三天四天还是五天?”
这话,沈蔚倒是紧闭薄唇一言未发。
而宁愫却看穿了一切,生气的将紫檀木卓上的茶水重重放下。
那声响让沈蔚紧缩眉头,知道她不虞,哪又如何。
他想到刚刚听到的一幕,在抬眸凝视她脖颈中那刺眼的白布。
当他发现她脖颈上的勒痕时,他震怒让人查是谁干的,得知是宁润时他生生的捏碎了正在喂药的青瓷汤碗。
他以为宁润那样子对她,她应该很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