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回忆到这里,气息凌乱了起来,沈木却以为是伤势家重的缘故,故而小心上前要再看看伤势,却不料被沈蔚阻拦下来。
“无事。”
沈蔚手作拳头样,放在薄唇边,那双眸子凌厉地瞄了手中信件。
心里有种猜想 ,这封信件的背后,莫不是想让他与太子心生间隙。
他想到这里,于是就让沈木将这封信件收着,竟然对方的目的是让沈木引过来,再告诉他这个消息。
那他就顺着这点,看看他们究竟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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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宁愫回到宅子里,就见翠儿正将昨夜被暴雨摧残的花儿换了一批新的。
花朵栩栩如生,如新生一般般,给这个院子添了一些新鲜的美景风采。
宁愫却只是蹙眉,然后对翠儿说:“下次就别换了,经受大雨摧残的花存活,这样的花更好看。”
她喜爱摧残过后的美景,可是翠儿却是不能理解。
这不翠儿听闻,看了看被摧残的花儿,奄奄一息的模样,这让她完全不理解夫人的想法,但这也是夫人的意思,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宁愫从院中走到内屋,看了一下就见厢房内摆设还是跟她刚刚出去的一模一样,柜子里被打开,翻开过的匣子,还有在案卓上残留的白色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