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见到这个书生时,他感觉到温和的浅笑,却在云衙进去时,笑意淡了些。
他心知有危险,于是便潜藏在这里头,也不出声,一直默默呆在里头,最后直至他见到这周围转瞬间,就出现几个黑衣人时,他就知道来者不善。
而外头,云衙闻言这人这么不客气说话,里面高傲地说:“你这人倒是随随便便贬低他人,我告诉你我才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我是你祖宗。”
云衙说完这句不客气的话,当即周遭的黑衣人往她们所处的地方,再进了一步。
那步步紧逼,来势汹汹的模样让云衙立马绷紧着那张精致的脸。
而宁润也是看到他这副表情,心情愉悦地挑眉一笑。
而宁愫也知道他的恶趣味,喜欢逗弄人的想法,也真的一点未变,她扯了扯云衙的衣襟,然后趁玉衙不解时,她主动从他后面来到跟前。
马车外,她看着一脸无辜的温润书生,若不是周遭数名黑衣人在场,怕是只会让人觉得这位是游历山河吟诗作对的书生。
而不是如今在人前,嚣张把众人当做他手里的棋子,肆意逗弄。
“我不知你如何逃了出来,但是我只想知道你今日一来,是想要做什么。”
宁愫袖子间的帕子被她紧紧攥在手心。
那如水的眸子此刻十分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
而宁润就是喜欢见她这副样子,亦如之前被他逗弄到最后露出身上的刺,看的让他恨不得亲手一根根拔下来。
想到此处,他张狂地笑出声,不过一会就停住了笑声。
“就那点小地方,你觉得能懒得住我。你可知我这刚出来可是迫不及待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