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墨绿色的,知道灯光照在蒲妖妖身上,阎锐寒才确认刚才不是他眼误。
他抓住有近身旁的蒲妖妖的手腕,把人拉到跟前,轻轻给他理顺头发,“生什么气,我只是看呆了。以后头发都这样留着吧,不用遮。”
“对了……”阎锐寒又道,“我听说会法术的人都驻颜有术,妖妖如今是否已经成年了?”
蒲妖妖也很喜欢自己的头发,听他说不用再遮心里很高兴,随口回道:“我早成年了啊,我没告诉过你吗?”
你当然没告诉我,阎锐寒的眸色暗了一分,手一使劲,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里走,“你说的对,天色已晚,是该休息了。”
蒲妖妖被他抱习惯了,一脸乐滋滋的往里走,一点不知道危险降临。
好好的星空突然就下起了雨,潮湿而绵密,二楼卧室的床头灯昏黄晕暗,窗帘上两道影子忽远忽近,难舍难分,隐约的呻吟和喘息声隐隐绰绰,和绵密的雨水纠缠在一起,细听又消失不见。
第二天清晨蒲妖妖自然没起得来,阎锐寒给他穿好衣服,用厚毯子裹吧裹吧直接抱上了车。
到了指挥楼,早等在楼下的钟离就看见他家老大抱着个包裹严实的人下了车来。
隐约间露出几缕墨绿头发,看得他惊诧不已,赶紧上前询问:“老大,这是?”
阎锐寒脚步不停的道:“是妖妖,昨晚睡得迟还没醒,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就待他过来。”
哦,哦?他眼花吗,那头发长度颜色都不一样!只是不待他再问,阎锐寒已经抱着人走远了。
“这都怎么回事?”钟离一个人嘀咕,又想到急事还没汇报,赶紧跟上,一边暗忖,“北边玉矿探寻队人和货都已经救回来了,正路上呢。睡个懒觉而已,老大怎么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