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中,阎锐寒用木棍给他做了紧急固定,过了领地线,脸色雪白的泽尔直接被送上了等在原处的急救车。
左山带着人很快赶了回来,待他走近,靠着急救车喘气的阎锐寒睁开眼睛望向他,冷声道:“谁让你过线的,我不是让你守好营地,预防北方基地趁机进攻吗?”
“将军,我……”跑得直喘粗气的左山,被他这么一问,问得修路低头。
他违抗了军令,他带着人在边界线严阵以待,西洲军营爆炸时,北方基地军没有动,枪响时北方基没动,边界导弹轰炸时,北方基地还是没动。
他们没抓这机会,发起进攻的可能就不大了,而左山已经忍不了,那些轰烈爆炸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们的将军还在里面。
他没办法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将军在炮弹中挣扎。
“将军,左山违抗了军令,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但,军令如山,他违抗了军令。
阎锐寒一脚把他踹倒外地,冷声道:“如果北方基地军趁机发起进攻,整个第四军会全军覆没,丘木基地东面会立即沦陷。这事我给你记着,等打完这一仗慢慢跟你算。”
听到这话,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左山扬起一抹讨好的傻笑道:“好,等打完这一仗,无论将军做出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他自然也不是不管不顾的那种人,走前就把指挥权交给了副团长,不过如今将军回来了,就更好不过了。
泽尔伤得很重,背上肋骨被砸得奇奇断开,但还好没有二次创伤,也没伤到其他内脏。
但血流了太多,送上急救车时呼吸已经非常微弱,医生立即给他输血,手术时几次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