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寝室里想起苏瑞熟悉的闹铃声,卧槽,这是老子的闹钟。苏瑞卷过一阵不小的阴风,从墙角飞到床底躲好。
闹钟只响了两声,「苏瑞」就把闹铃掐了,没有任何的赖床的犹豫,「苏瑞」灵巧的翻下床。
“老槽,今天周末啊,才6:00啊。”对床的二柯用鼻音抱怨了一句。
“唔——”狍子把被子提了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没什么,你们接着睡吧。”声音像羽毛一样强轻柔,带着催眠的魔力。
果不其然,508的抱怨声被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取代。
躲在床下的苏瑞顿时一阵恶寒,告诉哥,这不是哥的嗓子,你妹啊,哥的豪爽劲呢,丫的,各位兄弟你们是中什么奇怪的咒语了么,听不出来那个人不是哥么。
「哗啦啦」的洗漱声在安静的寝室中格外刺耳些,508那群人睡得和猪一样安详。
在躲在黑暗床底的苏瑞很忧伤,告诉我在我不在的几天里,你们这帮人是怎么和披着哥外皮的女鬼相处的,别告诉我就这么简单的被她忽悠了去,唉,一定是那鬼法力太强,哥的这一帮弟兄才不会这么不了解哥。
半个小后,床下苏瑞听到了从浴室走出来的脚步声。接着视线中出现了自己那双防三叶草系列的帆布鞋。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双发灰的鞋可以这么洗干净,之前快要模糊边界的三根黑色条文终于去掉了羽化效果,和周围雪白的鞋面映衬着,干净好像刚才鞋箱中拿出。
这一定是个女鬼,八成就是跳楼的那个学姐了。苏瑞想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视线中的脚一直没动,吓得苏瑞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生怕等一会自己就会看见自己那张看了18年的脸阴恻恻地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