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惊,少女的手是温热的,柔软的皮肉中有纤细却坚硬的骨,不习惯地想甩开,却被庆欢死死攥住,连跑带拉地拖走。
“小姐,我走啦!你们聊!一会记得早回!”
沈知画噗呲一声笑了。谢子安看着眼前这一跑起来怪模怪样的丫头直皱眉头。
“谁呀?为何如此不知礼数。”
“那是我的贴身丫头,和我一块长大的,待遇和别的丫头不同些,风风火火惯了,你不介意吧。”
谢子安摇头:“你的人我自不会计较那么多。”
呵,谢家大公子也不过如此啊,戴上面具,怎么不合礼数都是可爱率真,摘下面具,看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所有地可爱都变成了粗俗了么?
风把桃树那边的对话一字不拉地吹进桃夭的耳朵里。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臭啊。”庆欢放下桃夭地手,“你是不是介意我拉着你跑啊,不拉还不行么。”
桃夭摇摇头,伸出手,意思大概是随便拉。
“呀,你还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本姑娘的手是你能随便拉么?”
“你看。”桃夭一指寺门,几个丫头婆子簇拥着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往这边走来。
“我的天!夫人怎么来了。”庆欢背过身,“我要通知小姐去。”
“来不急了,过来了。”已经看到你了,“这边走。”
桃夭拉着庆欢往屋后一拐,几个呼吸的时间,走出来就已经是两个妙龄少女,言笑晏晏,移步款款。可不是沈知画和庆欢二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