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果然在做梦呀。我应该还在医院才对,哎,这该死的感冒发烧,怎么头那么疼。
眼前一阵黑,晕的起不来。夏南柯支撑着脑袋,闭眼休息了一会。
我这是还在梦里吧?夏南柯站了起来,行动自如,医院里平地升起了一阵浓雾,什么也看不清。
夏南柯摸着墙走出了医院。阳光明媚的正好,夏南柯伸手档了一下阳光。
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喷吐着汽车尾气。行人熙熙攘攘,在商店里进进出出,转脚那处,一个烤红薯的大叔笑得市侩。
“要来一个么?”大叔问着掀开层用来保温的布,大小不一的红薯摆的整整齐齐。
“嗯?行,给我挑一个小一点的吧。”夏南柯答道。
“好嘞,4块钱。”大叔手脚麻利的从那一堆地瓜里挑了一个上称称重。
夏南柯掏出手机,准备扫码付钱,忽然又再一次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
我刚刚还在医院门口吧,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转脚,不,不,这还是梦啊。
放到手中滚烫的红薯扭曲了一下不见了,但手上还余有被烫到的灼热感。
刚才是有人把热水洒到了我手背上是吧。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没有一点痛觉。果然是梦啊。
“啪!”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巴掌,脸馒头似的鼓起又红又肿。
“一点都不痛肿个什么?”夏南柯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