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也确实没想过。”
楚氏又是一巴掌给苏墨甩了去,“你爹本就不怎容得下你,你现下又是打算让他怎么想?”
苏墨脸歪向一侧,良久,轻飘飘笑着反问道:“爹?哪个爹?”
“你!你!”楚氏气到极处,一口气梗在喉咙处,差点没上来。
还是安嬷嬷上前来拉着楚氏,劝道:“公子又何必说出这些话来气夫人?”
“母亲不是在元和十三年的那次就做过了选择吗?现在还是能做到袖手的吧。”苏墨道。
楚氏扶着安嬷嬷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要倒下,不可置信道:“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元和十三,哪能什么独苏墨一人被俘,原是楚氏和苏承年还有苏墨一起。不过是劫匪来了之际,楚氏一人拉着苏承年先逃了罢了,完全没有回过头看一眼。
苏墨如同只是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不关他半点的事情般,“若是我不该忘,父亲又怎做?母亲应该比谁都希望我忘吧?”
楚氏面上有半瞬的愣神,旋即强势继续道:“总归后来我们又想办法折回来了不是?再怎还是养你二十几年,平阳侯府一直处处明里暗里受着打压,你难道看不出来?”
“所以我还叫您一声母亲。”苏墨直视她道。
楚氏扶着胸口,“别的事情我从没有管过你什么,但唯独这一点,我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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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大大写得挺好的,我好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