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的腰塌下去,苏墨从后抚上那道痕迹,眼底情绪令人捉摸不透,又似在想些什么。
姜芜平时就比较敏感,何况在做这事时,加上今夜烛火未熄,她是半刻的放松也不敢,甚至越想,就越是紧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处。
一室旖旎。
最后,姜芜忽地感受到,一下子清醒过来,想往前退去,苏墨却伸手搂住了她腰,贴着她的耳畔,“就这样。”
姜芜落了泪,浑身再无力,“公子是忘了吗?”
苏墨没答也没应,俯身去吻去她的泪,低声喃喃似地道:“不会的。”
姜芜沉了心,攥住绣枕,闭眼时眼泪越流越多。他口中的不会,又是何种不会呢。
苏墨用力攥住她的手,不再去看她的脸,亦不再去感受她的感受,只是落唇于她背后的伤痕上。
很早以前他就曾问过她,问她为何就总是学不乖。
一次又一次的,每回他都让她长了教训,可她依旧不会记得。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若是在出了京城,她还是这样,他又该拿她到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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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南下时,除了平阳侯和楚氏知晓他走的真正原因,于别人说来,皆是认为他此行只是单纯游乐,毕竟平阳侯府三公子风流成性的性子,为京中所有人知晓,自不会多想。
为掩人耳目,苏墨除了带上上回同他一起去过乐晋的尹池丞和龚远他们外,还一并将关月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