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满脸奇怪,推开他嗔怒道:“你谁呀?”
她的声音一入耳,苏墨一把掀了她面上的面具,见到那张不是她的脸,眸里就像要喷出火来般,拧了她的胳膊问:“面具你从哪儿来的?”
“我自己的不行吗?”和姜芜身材相差无几的女子硬着头皮回道,奈何胳膊上传来的痛意让她连半字的谎言都再说不出,整条胳膊疼得发麻,像要被他直接这样拧断一样,恐惧感猛地袭来,颤着音没有底气地回道:“我从地上捡的,应是别人扔了的吧,我见着反正没人要,就戴了。”
“捡的?”苏墨蹙眉重重吐出这两字。
“难不成是我上前去抢的吗?”女子委屈地吼出话,揉了揉定是被他拧红了的胳膊,转过身前还不忘再添说一句,“面具我不要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反正不是我的,就是别人不要的而已。”
苏墨讽刺般地嘴里无声喃喃二字,面具在他手里,生生被捏成两半,又掉落在地,摔落开,看不出是它原来又是何样。
蓦地,抚桥正中央的位置,有人不慎被绊倒在了火摊的边缘,衣袖着火,那人尖叫着跑来跑去,挥着袖子四处逃蹿,嘴里一直喊着救命,想要能有人来帮他灭火,一人也足以。
但无人上前来,他只能滚到地上,想要自己将火扑灭,结果一不小心时,掉落的火星落在一旁还来不及收摊的卖花灯的位置上。
一点即燃,整面的花灯全部一下子燃起。因摊主为多吸引行人,特意将花灯拿了几根竹子高高挂起,似一面高高竹墙,足有三人高,一层一层,从上挂到下,少说也有白来只花灯。
这下燃起火光,整面的花灯相继燃起,瞬地如一面十足十的火墙,照亮了半边的夜色,俨然如同白昼,将整座抚桥的情况照得一清二楚。
苏墨不死心地望向桥头处,企图是否还能看见她没有走远。
抬眸恍然间,苏墨注意到桥下河边一处隐蔽的位置,有三名男子绑了一名女子,欲将她扔下汹涌至极的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