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处使着的力不减,一直同她倔着,迫不得已姜芜抬了头和他直视着,重新应了声,“听见了。”
过了足足半晌,小腿的抽疼才完全散去,姜芜松了口气般地道:“不疼了。”
“另一只脚呢?”苏墨不放心问。
“也不疼了。”
姜芜缩回两脚,速度快得确实像是不疼的样子。
手心一空,苏墨嗤了声,暂且没有同她吵,而是拍了拍衣袍转身出了屋。
往常的这个时候,他本不应在家中,只因在半道上忽地想起今日她的安胎药还未煎好,才折了回来。
半个时辰后,苏墨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进来,递给姜芜,干脆利落,“喝了。”
自从上回他发现姜芜将安胎药倒掉,往后的每一次,他皆是不再信她的话,回回盯着她喝下才作罢。
“我自己的身子,我还是清楚的,不用每日都喝的。”姜芜看见苏墨端着的东西,自也知道了他刻意回来的这一趟到底是为何。
“所以呢?”苏墨不为所动,反倒将药碗往前递了递。
姜芜抿了抿唇,只得接过喝了。
她的嘴角边是残留的几滴药汁,苏墨心情终稍好了些,甚至替她擦了擦嘴角,又坐下陪了她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