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究竟是去什么地方了呢?”姜芜小声问。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他的事情,她皆是不清楚,他亦是不会给她说过一个的字。
除去他心情好,会偶尔透露一点,别的事情,她都从别人的口中才能知晓。
龚远抿了抿唇,坐在了姜芜的不远处,忽地开口道:“姜姑娘,你同公子认识应该快有了九年了吧?”
“快十年了。”
“十年?我同公子认识,不过才七八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若是没有起因,其实他不会太过的。”龚远意有所指地道。
“上回的屋子里,从一早就被人事先淋过火油,所以火势才大的。”龚远想了想后,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
姜芜扣着坐下的长凳,仍是垂了眸地小声问:“银娣她们,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龚远并不想让姜芜知道得太多,只是站起了身地道:“这我就不清楚了,要变天了,姜姑娘这些日子就还是不要再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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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过了两三日。
安水考虑到姜芜这些日来的失眠,在她房内点上的安神香又换了一种,换了一个助睡功效更稍厉害的。
安水一边得意地点上香,一边神采奕奕道:“姜姑娘,这香还是贺管家托人在外面寻了好久才寻到的,这次你一定能睡着了,要是睡着了,明日我就去给贺管家说一声,叫他再去多买一些回来,好生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