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的步子一顿,就连抱着恒之的手都收紧了些,他足足地盯了姜芜有两刻,良久,才勉强从嘴里吐出几字,“回你的家。”
姜芜明白过来,不再继续问,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的,一路上她都与苏墨隔了一臂不远不近的距离。
两人回去时,要经过方才那一堆人闲聊的地方。
那些人见苏墨抱了孩子地与姜芜一同从远处走回来,谈话的声音霎时小下去。
原因无他,就只苏墨和恒之的那两张脸,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先前不觉得,现下发现了一点的苗头,再细细看去时,那些人是怎看怎觉得苏墨就是恒之的那个爹。
恒之除了那双眉眼,其余的地方,皆是像极了苏墨,就连这性子,也如出一辙。
眼看着苏墨和姜芜越走越近,先前说过苏墨坏话的妇人们的脸上是挂不住的尴尬,幸好苏墨是没再看过她们一眼,要不然她们都不知道还可再说些什么话能挽回来半点。
等到苏墨和姜芜一同进了屋子里后,那些人因为心虚,挥了挥手很快就心照不宣地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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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小院内。
自进了屋后,苏墨很是大声地故意将反手门往后一推,“砰”的一巨响,震得恒之都不想再被他抱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远。
姜芜走在前面,听见声响,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苏墨看了她一眼,“你对别人说我死了?”
“没有啊?”姜芜怔怔摇头。
苏墨嗤了一声,负了手地一步一步走近,就这么看着她,“那为何方才有人同我说,说你给她们讲过我死了?”
“还说我薄情寡义,抛妻弃子?”
苏墨每重复了那些人曾说过的话,他这胸腔里压积着的怒火就没有松过半点,甚还滚滚而上,堆积成团。
姜芜再次摇了摇头,面上是一贯的温淡,“公子知道的,我从来不会与旁人多说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
苏墨唇边的讽刺愈深,“你的意思,就还是指她们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了?”
姜芜垂了垂头,可她的这副模样,落在了苏墨的眼里,就真真的是应了他问的这句话了。
“可抛夫的,不应该是你吗?说分开,是你说的,要休书,也是你要的,怎么到头来,就成了我抛妻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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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的步子一顿,就连抱着恒之的手都收紧了些,他足足地盯了姜芜有两刻,良久,才勉强从嘴里吐出几字,“回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