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常鼻子有些痒痒，伸手揉了揉，语气中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些失落的单音。

“那现在呢？怎么一直没见过？”

罗阎的目光淡了些，看着月光穿过手指，不自觉的缭绕在手腕上。

“死了。”

“嗯？”伍常吃惊，“死了？难道你爱上的是一个女人？”

罗阎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觉得？”

“神仙不会死啊，不是人是什么？”

罗阎这才知道自己回错了意，“不是凡人，但是也死了。”

伍常没注意到他说的是「凡人」而不是「女人」，「啊……抱歉，是不是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罗阎没回答，等玉珏吸收够了月光，这才收回手来。

他的手一放下，原本挪开的云彩又迅速的聚拢过来。

伍常被冻的一个哆嗦。

“回去睡觉吧，外面冷。”他说完直接就转身往厢房去了，伍常看着他关上门，这才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伍常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不自觉的就在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直到天快亮了，他这才有了点睡意。

缩成一团睡过去，伍常眉心还是忍不住的微微皱在一起。

凌晨四点左右。

空无一人的院子突然出现一个幻影。

对方看起来像是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笔直的站在门口。

一阵风吹来，沙土很快就穿过他的身体。

他一直没动，就如同一团空气，凝固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朝着北屋飘了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