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有刘含樱在,她就不能跟王爷站在一起,就得低眉顺眼地站在两人身后,外人也从不会把自己跟王爷相提并论,刘含樱才是能跟他连在一起的女人。
尽管已经被蜀王那样对待,可只要一想到这里,陈侧妃心里还是疼的很,就跟有人拿着刀子一下一下毫不停歇地刺入她的心脏再□□,那刀子还是参差不齐锯齿状的。
她这话说出来,即使是周嬷嬷,也不敢接话,只能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陈侧妃深深叹了口气,扯出了个笑容来:“我还计较这个干什么,难道不该在进蜀王府的时候就知道吗?现在才知道这个道理,也是我醒悟的太晚了。”
屋里的摆设依旧精致奢华,陈侧妃看着显得有些空荡的屋子,朝着外面喊道:“都进来候着吧。”
这空荡荡的屋子,她自己看了都嫌荒凉,除了让下人进来暖暖屋子,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等几个管事都走了之后,刘含樱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说道:“给我沏一杯菊花茶来,这几日有些上火。”
等茶沏了来,刘含樱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听到院子里有人通传道:“王妃,宫里来人了,王爷让您出去接皇后娘娘的口谕呢。”
皇后娘娘的口谕?
刘含樱一想就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了,她立即吩咐道:“立春你去帮我拿衣服,要那套蓝色的绣孔雀的,春柳夏荷帮我梳头。”
得了吩咐的丫鬟们立即动作起来,刘含樱没梳太复杂的发髻,只是松松挽了个坠马鬓,带了一只金钗。
换好衣服梳好头,刘含樱搭着立春的手,从王府后院到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