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腰间佩剑:“家师许渠,因,因,因,家师与林前辈曾约婚事前来。”
说完这些话,年轻人的脸庞有些发烫,但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老伯。
王老伯闻言,有些不复刚才开门的询问淡定,他知晓许渠是老爷至交,但是小姐嫁人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定的婚约?
王老伯有些慌乱,但想着自己是林府唯一的管家,大部分事务的主事人,他还是镇定了下来:“你且随我去客厅等候,我去寻老爷来见你。”
年轻人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来:“多谢老伯。”
带着这个自称许渠徒弟的年轻人进入客厅,来不及招呼他喝茶,王老伯急匆匆地往外寻人去了。
林老爷林符礼正在和几个老爷子在湖边遛鸟,春江湖的风景独好,林荫密闭,鸟鸣花间之间,又有酒楼亭台隐秘期间,漏出半盏翘角,显得格外有诗情画意,和几个老友谈论鸟鸣的林符礼见着自家管家急匆匆地跑来,微微沉脸:“何事慌张?”
王老伯也顾不得旁边有人,有些着急的说:“老爷,许先生的徒弟来了!”
林符礼一怔,随即笑着说:“这是好事,做何慌张?”
旁边一老人提着鸟笼,有些好奇的询问:“林侄,这许先生是何人哪?”
旁边两人听着也开口打趣道:“可是你年少时的什么风流韵事的角色儿?”
林符礼有些无奈:“几位叔父莫要笑我,此乃我年少至交,年少时曾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此乃挚友,叔父莫要再开玩笑话。”
王老伯更是着急,不等林符礼和几个老人多说:“老爷!他是带婚书来的,他要娶小姐?”
林符礼不甚在意的摆手:“带什么礼来,既然是-----带什么?”
“老爷!婚书!”
林符礼突然大吼一声:“哪来的小兔崽子?敢打我女儿的主意,待老夫回去让他从哪里回哪去!”
旁边的老爷子一笑:“怎么,你家闺女你舍不得嫁人啊,先前与我家那小子你也不肯,如今至交徒弟也不肯,你这是要将你家闺女嫁给那家高门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