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吾皱了皱眉头,单枪直入:“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今日在县衙是什么意思?阿芜受伤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迟予谦挺直腰背,双手扶膝,认真地听着,见许景吾讲罢,他才笑着说:“我想做的亦是许兄想做的,许兄何必多问,至于阿芜?我想许兄与阿芜还不知称名道姓的熟悉吧,还请许兄自重。”
许景吾正欲开口,迟予谦却紧跟着说:“许兄问这么多作甚,你不过是来江南查案,自当查完了回京便是。”
“许大人自是来江南领功的,我等草民自是知晓,也帮着许—大—人遮掩身份,许大人莫要坐着过河拆桥之事才是。”
许景吾一时语塞,捏了捏拳头,迟予谦冲他温和礼貌一笑:“今日见许大人一面,只是为了告知许大人一声,有我在,阿芜不会有事。许大人还是安心查案吧,儿女情长之事,少思才是。”
许景吾拳头捏紧,有些愤愤地看着迟予谦,一时不知接什么话。
迟予谦侧身拿过自己的那本书,站起来,直接走到许景吾面前,目光与许景吾的眼睛正对,嘴角勾起:“许大人,告辞。”
说完他越过许景吾,直直走出厢房,细心地拉上了厢房的门,转身正好看见忐忑地站在一边的酒楼掌柜,笑了笑说道:“今夜,江公子买单。”
酒楼掌柜紧张的脸一下子松了,连连笑称:“好好好,迟公子慢走,路上小心。”
迟予谦笑着点头:“明白了,多谢掌柜关心,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