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值春坐直了身体:“少主?”
迟予谦点头:“正是,我想此人身份不凡,亦是不敢上前打断,只能悄悄离去。”
江值春默然,抬头看着下边坐的端正的男子,转移话题道:“迟公子对两年后会考可有把握?”
迟予谦先是露出未曾预料的神色,随即笑着顺着江值春的话回答:“不敢托大,但也有一些心得。”
江值春呵呵一笑:“有心得便好,我当时会考时,可忧心自己考不中,最好好歹中了个中间名次,还算不丢人,江家多爱惜人才,迟公子进京赶考之日莫要忘记了到江家才是。”
江值春接着说:“迟夫子爱子,便是状元也考得,这次乃是解元,谁知下次是不是状元,迟贤弟过谦。”
迟予谦笑着谦虚:“江大人客气,这天下学子千万,我何德何能,只是尽力而为便是。”
江值春摇头:“迟夫子的爱子,岂是泛泛之辈,迟贤弟莫要谦虚,京城江家,对有才之士也是看重极深,我爹曾说,若是用我能换是个得力门生,便是将我卖了也行,迟贤弟大才,定要与我爹见上一面。”
迟予谦笑着打趣:“那江大人亦算得上大才了,是个才换得江大江大人,江府门生,自然是绝顶之才。”
江值春哈哈一笑:“迟贤弟惯会夸人,只是今日迟贤弟所说之事,还望迟贤弟莫要多说,本官定要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迟予谦点头:“自然,江大人放心。那我也不便打扰了,大人告辞。”
江值春站起来相送:“迟贤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