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看着她的脚踝心里担忧不已:“奴婢去求管事给主子请大夫。”
明溪从来不拿她当下人看,对她极好。她知道明溪必定出身不差,只是如今沦为这般境地。伤的还是脚,若真留下什么病根,以后岂不可惜。
明溪却不想大动干戈,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正要回绝,便听到门外动静,丫头进来禀道:“主子,张管事带了大夫来。”
玉竹眼里一喜,匆忙替明溪着袜:“管事定然知道主子受伤了。”
明溪心里却有些奇怪,张管事应不会擅自给她请大夫,怕是沈玦点了头。
大夫虽已年迈,可到底男女有别,女子玉足也非他人能看,好在伤得并不太严重,好好将养着便不会有事。
大夫开了药,内用外用的,沈玦库房都有。折腾了许久才终于消停。
明溪这脚伤得不算轻,大夫叮嘱不可下床榻,好在她要刺绣,在哪里都一样。
只是丝线买的少了些,仙鹤绣到一半便有些不够。她还有些碎银子,只是伤了脚不变出门。丝线这种东西颇为常见,让玉竹替她跑一趟便是。
之前买的丝线是各色都要了一些,好几种颜色没用上,她想了想,让玉竹拿了纸笔过来,把要用的颜色都写了下来,怕玉竹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