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让他去做事,可是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看着不让他回来。
沈玦并不在意陆斐身在何处,只要明溪在他眼前便好。大婚之后他满心欢喜,更是没再留意这些,谁能料到,陆斐即便是在扬州,似乎也能搅出些水花来。
扬州距离京城不近,快马加鞭也要一日一夜,消息来得也不快。
沈玦宿在别院,夜不能寐。自明溪出事,梧桐院他再未进去过,只吩咐人照常洒扫擦拭,不许动里面任何东西。
等了两日,去扬州的探子终于回来了。
“启禀大人,小陆大人每日都会去书院见夫子和一些正要准备乡试的书生,并无任何异动。时日太短,并未查清,只知他应当是没回过京城。”
明面上看着确实没有任何异动,若细查便不一定了。沈玦忧心此事,下面的人也没时间细查,便只带了这些消息回来,等沈玦的吩咐。
沈玦站在廊下,心里有些乱,难得有了方向,如今好像却是错的。他才安了不久的心又提了起来,过了片刻,问道:“少夫人出事至今已有近十日,你们去扬州的时候可曾听到过什么消息。”
都察院指挥使威名在外,多少眼睛都看着他。不止京城官员,便是其他各处的官员也都留心他的喜好。何况,这些事情一向传得快,京城都人尽皆知,扬州说不定也有人知道。
“确实有人谈起此事,不过是愚民谣传。”来人不知这两件事有何关联,又怕沈玦动怒,所以并未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