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也是有都察院的人的,各地皆有,沈玦离开明溪这里,回的便是都察院。明溪住的这个院子果不其然很快便有了都察院的探子看着,那位为她问诊的大夫才一出门便被两个腰间带刀的人带走了。
到的地方看着也极为森严,上首坐着一位看着颇为俊逸的年轻男子,只是他脸色不太好。
老大夫拱手:“不知大人有何时?老朽只是行医并未害人性命。”
“方才你问诊的那位姑娘这几日病情如何,你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说得好有赏,说的不好,你自己掂量。”
老大夫心里一凛,他人病情照理是不能往外说的,只是这些人看着不像是常人,说不准是为了办什么案子。他不是什么恶人,可也怕死,闻言便细细回禀:“那位姑娘似乎是摔着了,五脏不安,已经给开了安五脏的药,只是需要好生养着,今日又似乎受了惊。她身子虚,多养两日应是无碍。”
他说一句,沈玦搭在扶手上的手便紧一分,果然还是伤着了。
见沈玦面色没有再多问的意思,下面的人将备好的赏银拿给这位大夫,又将人送了出去。
他这两日原不打算再去看明溪,现下却是坐不住了。怕惊着明溪,他便寻了夜里过去。
明溪不愿见他,他便悄悄过去探望。
陆斐安排的那些护院不是他的对手,悄无声息就全被他敲晕了,进明溪内室的时候他极力放轻脚步,走到床帐处,见她熟睡,这才趁着微弱的烛火看她,白日都不曾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