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们见状,纷纷叩拜退下。没一会儿,屋子里头重新空旷起来。
宁墨微微叹了口气,端了那精致小巧茶盅在手中把玩,却也不送入口中。直可惜:“美人在侧花满堂,你这小子,这些年愈发守身如玉了。”
秦冕最不耐这些场面,便插了一句:“延秀是为蓁蓁的事特意赶回来的,又不是为了喝酒找女人。”
“啊?”
宁墨抬眸看了他一眼,旋即摇头:
“你这呆子,急事不知先就近解决,反而跑那么远搬救兵。脑子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可惜,不是谁都有。”
这意有所指的话气坏了秦冕:“我倒是想找你,可你今儿不在应天,明儿又去了别处。总之这半月下来,就没见过你面,哪里去寻?”
秦冕的性情敦厚,鲜少发火。可关乎到秦蓁,几乎是拔了他的逆鳞,自然语气不善。
“莫慌。”
宁墨拎起面前酒壶,拿了一只白玉镂空雕刻的酒盅,慢慢倒起来。
酒香扑鼻,他的声音就跟这香味一起,飘入耳中:
“你我兄弟,蓁蓁的事我岂会袖手旁观?我没现身,自然就有我的道理。”
先斟满的这一杯,递给了李延秀。